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，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。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“叔叔阿姨，你们是天使吗？”小女孩忽然问。
“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？”她问。
她想着以子吟的活动半径，应该就在小区附近，于是绕着小区找了。
等到采访结束，已经快七点了。
“今天怎么又回来了？”符妈妈好奇的问。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淡声说道：“我不往市区去。”
“不流血了，谢……谢谢你。”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红透。
“什么？”
符媛儿看她这幅模样，跟传说中的有点不一样。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“吃……吃东西？”秘书更是不解了，大半夜的吃什么吃？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
“我会马上安排调查，你们等我的消息。”说完，高寒便转身离去。